但是一见他这么难受还硬撑着,心就不由自主的疼。
她挪过去亲他,柔软的唇瓣一碰到他的,他就立刻闭上了眼睛。
有时候牧遥会奇怪,接吻的时候为什么要闭眼呢?有一次陆善言回答她,因为能把除了你之外的全世界都关上,全心全意的接收你的吻。
“所以,我只能在吻你的时候闭眼睛,只有那时候,除了你全世界我都不想要。”
想起他的话,牧遥也闭上眼睛,心里泛起浓浓暖意。
很快,他的吻渐渐停了下来,感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沉稳,她轻轻抬起头来打量他,眼睛闭得紧紧的,确实睡着了。
牧遥向后缩了缩,想趁他睡着掀开被子出去,结果他握着她的那只手好紧,完全掰不开。
她叹了口气,又躺了回去。
手指划过他俊朗的五官,眉眼、鼻梁、嘴唇,最后划过下颌,每一个地方都无比完美。
好舍不得。
她知道,也许他们不会永远在一起,她也许还是会有些恨他,可是这些恨,是不会增长的。
因为,只有她爱他,是一直在以无限的方式而延伸的。
就这样,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陆善言的病在牧遥的照料下都好得很快,她每天都在按照计划让他开心,让他忘掉那些事情,然后把情况仔细地向林景汇报。
一个月之后,在林景的诊断看来,陆善言的消极的情绪基本已经没有任何表现和威胁了,牧遥放下心来,这代表着,他的病好了。
在林景的电话之后,她还接了一个聂慈的电话。
“牧遥,我这边的手续已经办妥了,你现在怎么样,准备好要和我去美国了吗?”
牧遥握着电话,直到感觉到手心出了汗她才回神,“嗯,我这边很好,聂哥哥……你再等我一天吧。”
那边温润的声音停了一停,最终还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