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为什么感觉不到一点快乐?聂慈的唇游移到她的耳下,意乱情迷的告诉她答案:“小景……”
原来他把她当做了林景,当做了失意的替代品。
牧遥感到眼睛潮湿,不知哪来的力气,她一下子使劲推开了聂慈,跌跌撞撞的从他的怀里站起来。
她的眼里一片哀伤,“你喝醉了,我不是林景。”
说完狼狈的逃了出去。
聂慈迷茫地望着她的背影,心神渐渐回复,当他看清楚那双眼睛时,心下猛然一痛。
是牧遥,他竟然吻了牧遥!聂慈,你到底做了什么……
冷冷的大街上,牧遥大步向前奔跑,两旁的行人不断不断地后退,辗转了无数张脸,就是没有她想见的那个人。
那个她伤心时第一时间就浮上心头的人。
陆善言……
为什么路那么长,她跑了那么久也没有见到家,跑得太累,她慢慢停下脚步,双腿犹如灌了铅一样沉重,被冷风一吹,胃里也钻心的疼,她想起了不在人世的父母,想起了阿姨,想起了陆善言家外的雏菊。
她想回家,也许是因为这个念头太沉重,城南那么远,她硬是走一夜也要走回去。
不知道步行了多久,在脚底已经失去知觉时,那幢白色小洋房才远远的出现在视线里,她向前小跑了几步,但当看见门前的记者时,她心一慌,想返回,脚下却有些不稳。
牧遥走得筋疲力尽,哪里还有力气走去别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她委屈地坐在街角,黑夜又冷又寂静,她连哭泣都不敢放声。
她没有想到陆善言会出现。
他像晨曦的微光,像潇潇的春雨,就这么突然的、神奇地出现了,孤零零地站在她面前,声音低哑:“牧遥,你去哪里了?”
他看起来那么不真实。
牧遥几乎是冲上去抱住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