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在人前哭过,如今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却依然是笑得最多的那个。
“冷吗?”他忽然上前去,将外套脱下来裹住她。
牧遥感到自己被衣服上的体温一点一点温暖,不禁拉紧身上的外套,眨着眼开心笑道:“聂哥哥,你以后要是结婚了,你老婆肯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吧!”
只是一件外套,她却笑得像得到了最好的礼物,他望着她灵动的笑颜,心畔被柔软触动。被这样的依赖着的感觉,原来如此温暖。
牧遥和陆善言失去了联系。
在聂慈这边住下后,因为之前的手机早已被记者打爆,聂慈干脆给她换了一个新号,之前的联系人一个不小心都被清除掉了。没有了电话号码,她便找不到陆善言,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找她。
晚上一直睡得不太好,常常会梦见陆善言,梦见他在大片大片的雏菊花海里向自己挥手,梦见他在镜头里那双漂亮的眼眸。
也许,他现在也被记者弄得焦头烂额,无暇理其他的事了吧……她打开电脑不断搜索着这三个字,看着那些新闻,心里久久起伏。
这种感觉,大概就是想念吧。
聂慈每天下班后都会来看牧遥,并且带着各种各样的食物,食物是牧遥的心头好,所以即使再郁闷也会很快欢乐起来。
不过今晚,他意外的多带了啤酒。
记得上次一起喝酒时,他们开心地聊了很久。
聂慈温和的眼角有异样的微光,他拉开啤酒罐的拉环,小小的拉环在他的手里伶仃作响。
牧遥的心里沉了沉,轻轻开口问:“……聂哥哥,你心情不好?”
聂慈看了看她,坦率的点头,“我和林景正式分手了。”
不管怎么逃避,到底还是要说出那个问题的答案来。
她抱着啤酒,为他难过,“你没有留她吗?努力留她的话,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