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有些难过,是啊,她的确是一点都不优秀,又傻又没用,陆善言凭什么要爱她呢?
在心里自嘲了一番,她黯然退回房间。
不多时,陆善言也回来了,他掀开被子抱着她躺下,柔声问:“睡不着么?”
牧遥摇了摇头,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淡淡的烟草香让她更加清醒了。
他亲亲她的头顶,把眼底的暗色藏起来,故作轻松,“那,要继续吗?”
回应他的是一阵痛掐……
第二天一早,陆善言带牧遥去后山祭拜了母亲,然后决定今天就回去。
他们都明白,无论如何都是要回去面对的,反正也是迟早的事,总不能一直东躲西藏,尽早回去也好。
回到木屋,陆善言让牧遥在车里等,他回去拿东西,陆父在客厅里看报纸,听见他回来,并不抬眼,“你不该带那个女孩去见你母亲。”
陆善言停下脚步,背对着自己的父亲,冷淡地回道:“我自有分寸,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别太固执,去把小景找回来。”
“是你太固执。”他的背影僵硬,“是你不明白,我只为母亲感到悲哀。”
或许在父亲眼里,并没有什么可以称作爱的东西。
陆父脸色一沉,“我是在为你好,你要自暴自弃,我也没办法。”
他冷冷笑开,“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从木屋回来,陆善言带牧遥去买了一套正装,然后直接把她带去了ny电视台的演播大楼,牧遥站在大楼外愣仲,而他却是沉稳地牵住她的手,带她走进去。
“杂志社那边我已经帮你辞掉了,你今天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来面试。”
面试?开什么玩笑,ny电视台唉!她有些胆怯,“现在就要去吗?可是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啊!”
“放心,一切都会顺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