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兄所言甚是,如今我们初入长安,要撬动赵治、赵昱之间的根基,要促使双方发生争斗,独立于外不容易办成,如今,借助赵延的事情,主动和对方缓和关系。”
“然后,借机谋划,一步步把局面打开。”
“说起来,蒲奴来闹事,倒是一步妙棋。蒲奴的出现,使得我们很多的布置,都更加的轻松。有了赵延请罪,节省了我们很多的布置。”
王奇心下也颇为轻松。
这个赵延和蒲奴,就是王奇的及时雨。
诸葛丰道:“是这个意思。”
在两人聊天时,苏烈来到府宅门口,看向跪在地上的赵延,道:“赵县令,我家公子说了,他正在见客,事情繁忙,抽不开身见你。回去吧,后面再来拜访。”
刷!
赵延面色微变。
王奇不见他。
赵延的心中,根本就没有想过,王奇是见客。所谓见客,是一个理由,根本就是不想见他。
赵延今天来请罪,必须促成双方和解。他深吸口气,转眼已经有了决定,开口道:“烦请告诉王公子,我就在这里等候。等王公子处理完事情,我再拜见王公子。”
苏烈道:“随你!”
他转身返回,到了后院,苏烈直接道:“公子,赵延不肯走,说是等您忙完了再说。他这次来,看样子是铁了心要见您。”
王奇道:“无妨,且让他跪着。身为长安县令,跪舔匈奴人。这样的人,我瞧不起。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处处帮着匈奴人,赵延其实该死。”
诸葛丰道:“贤弟说得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大周和胡人、蛮人争斗几百年,再往上魏朝时,甚至历朝历代,和胡人争斗。这些胡人,都是凶狠之辈,难以教化。”
王奇说道:“皇帝大寿,是一面照妖镜,是人是妖,一看便知。骨头是硬的,还是软的,都会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