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婵的感知中,此一身血色滴答,却是将无穷生灵,当做零食一般。
“吾修血道,何等所为,都是自然之数。”
“若是真有能耐,便该去寻那无边血海中的老祖。”
一番言语,理直气壮。
刺激杨婵,却是包藏祸心。
那老祖生在无边血海,一身威能,怕是女娲见了,都要称呼一声道友。
杨婵又哪里的资格与本事,敢与那血海中的老祖碰撞。
除此之外,还有一番心思。
动了女娲的徒弟,便是与女娲对立。
真到了大动干戈的时候,自己的机会,或许也就来了。
既是修血道,那位老祖自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的。
有那位压着,修为倒也不至于说完全不可能再有进步。
成为至强者,估计是不用想了。
大道独争,一道所存巅峰,只能是一位至强者。
这玩意儿就如同排队一般。
无论何等的才华,何等的急不可耐。
只要前面没完事儿,就得老实待着。
这玩意儿得待到什么时候?
待到完犊子的时候吗?
诸多心思闪动,动用威能,阻挡宝莲灯火焰烧灼。
却是未曾防备,一柄满是杀气的剑,从侧面直刺而至。
心惊刹那,动作却也不慢。
诸多手段,毫不吝啬使出,倒也不至于伤损。
哪怕来自两方攻击的任何一方。
“该是有个道理,说法吧。”
一边挡着杨婵,挡着宝莲灯。
目光阴沉,却是落在了那一柄杀气至威剑的起始所在。
正是那与精卫纠缠的杀气涛涛。
“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还想要什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