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举动,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从小接受的教育与经历便是如此,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陈靖仇却有些头疼的以手掌扶额。
“拖把,你就别犯花痴了!”
“人家可是出家人,你可别坏了人家的清修!”
宇文拓变成了剑痴,似乎比过去好了一些。
但陈靖仇还是不太敢,让拓跋玉儿过多的跟其接触。
宇文拓,那就是个冷酷无情的杀神。
若是没有经历过北方战场,陈靖仇或许还会站在人性道德的制高点,进行批判。
现如今,可谓是乌鸦站在了煤堆上,谁也别说谁黑。
北方战场一行,不管他乐意不乐意,手上都沾染了突厥人的血液。
经历了这么一次之后,他才真正的明白了,何为战场的残酷。
没有以往接触过的信义道德,只有兵峰之间的无情杀伐。
只有生死与的差距。
若是换位思考,当以血亲之仇而言,现在残余的突厥部落,深恨自己的,必然不在少数儿。
“说什么呢?”
拓跋玉儿瞪起了眼睛,冲着陈靖仇就是无情的一脚。
“不要闹了,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儿吧。”
小雪轻柔出声。
一如既往的轻柔,却有不容拒绝的霸道。
日复一日,逐渐清醒的记忆,对其本性的改变,是在不知不觉中渡过的。
“这位剑痴老兄,不知你欲何往?”
陈靖仇目光扫了剑痴一眼。
心底说不出的疑惑,宇文拓那般威风霸道,是如何变成现在的剑痴的。
不过他既然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自己眼前。
陈靖仇觉得,自己断然没有错过的机会。
陈辅对于陈靖仇的救命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