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想不起来。

可这个小兔崽子，却了解的如此详细。

帝释天心中，忽然有种说不出的莫名惶恐。

“说句可能把你吓死的话，对你的底细，我可能比你还要清楚。”这句话，无疑更加深了帝释天的惶恐程度。

难不成，这两千年来，自己的所作所为，一直都有一双眼睛在盯着。

这是个让人禁不住浑身寒毛直竖的发现。

帝释天知道，绝不能任由这小子继续说下去了。

自己的心理防线，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一旦心理防线被这小兔崽子攻破。

动起手来，这小子必然占据上风。

连番大战，受创，自己已然不占据优势。

若是心理防线再被攻破，让这小子再一次占据上风。

鬼门关的路，真的是要尽在眼前了。

对死亡的满心畏惧，让帝释天决定，提前动手。

“这是你逼我的！”纵身一扑，双手死死扣着卫无忌的肩膀。

五极化雷手的功力，似是决堤的大河一般，疯狂的涌入卫无忌的体内。

“五极化雷手？看来，你是真活得不耐烦了。”感受着体内如霜雪般消融的真元，卫无忌眸中爆发出了，让人看一眼，便忍不住由内到外，彻骨冰寒的冷芒。

那是他历经数个世界，不断征战交手中，慢慢积累的惊人杀气。

直面这股杀气，帝释天这个活了两千年的老怪物，都忍不住心里一哆嗦。

此外，卫无忌的杀气，让他想到了一个，说起来还算是跟他有一点儿关系的绝世狠人——白起。

虽然白起死的时候，他还不过是个牙牙学语的孩子。

可相比太多数只能说历史记载中，熟悉白起的人来说，他的感官体验，无疑要清晰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