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夜我睡时,门窗都已关得紧密严实,这信又是谁放的?若来送信那人有心杀我,我这会儿早遭难了。看来这个地方当真不安全,即使有郝汉裴炎他们全力护着,依旧能让人轻而易举地钻了空子。
信封上并无任何字迹,我拆了信,摊开,上头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珍重。
信上是阿邵的字迹。我将信轻轻压向胸口,听着自己规律的心跳,轻轻叹息了一声。之前阿邵或许都在,但我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