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这道声音的主人是阿赖耶。

但实际上，也确实是阿赖耶。

【混蛋，你给老娘撑住啊，别特娘的真的变龙了。】

【好好的人不当，当头畜生有什么意思，给老娘打起精神来。】

阿赖耶骂着，力量也在不断散溢着缓解陌忘的疼痛。

她有理由不让陌忘变龙，毕竟这关乎她的性命。

身为人类的抑制力，是人类众生意志的集合体。

如果陌忘变成末影龙，那就算不得人类，阿赖耶也无法再栖居于陌忘的身上，会被硬挤出去。

到得那时，阿赖耶就无处可去，只能消散而亡。

所以，她必须保住陌忘不让他化龙。

“我，应该，怎么做……”

即便疼痛有所缓解，陌忘也还是疼得直吸冷气，断断续续地询问着。

【打起精神，别昏过去就行。】

阿赖耶叮嘱，这确实是陌忘唯一需要做的事情。

毕竟说是阿赖耶在帮陌忘，可实际上阿赖耶的力量弱小得可怜，借助了陌忘的全部力量才得以抑制这个过程。

如果陌忘昏过去，阿赖耶是无法使用陌忘的力量的，就只能等死了。

可以说，单凭陌忘的力量确实无法抵抗，但加上阿赖耶的力量就足以扭转。

这是天平上的一根稻草，必不可少。

“我……知道了。”

陌忘咬牙回应，愣是坚持着不让自己昏过去。

实话说，昏过去应该会好受很多，至少感受不到疼痛。

醒着才是真的折磨。

好在陌忘也不是什么心智软弱的人，总算是配合阿赖耶将这些黑色液体给压制回了龙首的样子。

而后龙首又慢慢缩小，最终凝缩成为了陌忘头顶的一对黑色尖角。

这个被notch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