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指望我那混账儿子回来继承,他都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有没有比我老头先死都不知道。”
九爷一提到他儿子,气就往上窜,如若他儿子在跟前,一定会吊起来一顿打。
沈青摇头,不是很理解九爷的想法。
“我终究是外人,哪有继承宫家遗产之说?”
九爷五六十岁,若无身体隐患,必能在活个几十年。
可能这么讲有些早,可涉及到了金钱沈青不得不重视起来。
她是个有原则的人,不属于他的不该得的东西不肖想。
“你是我徒弟,我说有就有。”九爷说道,非常坚持这个说法。沈青拗不过他。
“好了你们两个别争了,以后的事情谁说的准,九爷您老身体健康着呢,几十年活头还没过去,说什么遗产的事情。”顾德福上前说道说道,这才让九爷消了气。
沈青郁闷不已。被顾德福也说了一句,“长辈说话,你就顺着点。”
不管未来如何,老人家的心意。
“师傅……”沈青张张嘴,最终没说什么。
“反正你在县里没地方就在宫家住,你是我徒弟。宫家就是你家。”九爷在这个问题上特别坚持,沈青无奈点头。
就业这才作罢,继续跟顾德福喝酒。
“话说,那欧阳雪儿好像还在衙门里面关着,这都好几天了。”
三位年轻人下了楼,准备去香雪阁看看新衣服,路上,顾江南说起了欧阳雪儿。
沈青觉得她这个问题问的不对,“欧阳雪儿本身就是有罪,关在大牢不是很正常?”
“我觉得不正常啊,以前在咱们清水县,那些达官贵人的家眷们,但凡惹了事,什么杀人放火奸淫掳掠,被送去官府,人证物证俱在了,刑也判了,隔几日就偷偷给买通放了出来。”
在清水县,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