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对暗天有用的。

“抓到他，送回凤虚。”

“啊？”小狸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顾小北的声音不容置疑，“他能背叛凤虚，就能背叛我们，这种人就算是带回来了也早晚是个祸害，我们和凤虚之间的争斗，还不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小狸满眼星星地看着顾小北。

“老大，你真是我的偶像！”

小狸又要去抱她，顾小北像是一阵风一样躲远。

小狸在后面委屈巴巴开口，“老大，你干嘛这么嫌弃人家呀！”

“我出去散散心，你乖乖做事，下次去欧洲给你带你最喜欢的咖啡。”

“哇，老大最棒！”

顾小北一个人在别墅区的花园里逛着，这里的建筑并不密集，住的人也很少，所以喜欢清净的顾小北当初才会选择把自己的秘密基地放在这里。

在路过一丛玫瑰花的时候，顾小北忽然听到身后的风声里夹杂了一点别的声音。

她骤然回头。

纪凌天就站在树下，夕阳的光透过树叶斑驳洒在他身上，让冰冷的他多了几分温度。

当然，此刻的纪凌天和顾小北都是易容的状态。

“是你。”顾小北道。

“我说过，我会找到你的。”

顾小北转过头去看那朵开得很漂亮的玫瑰，没说话。

“我叫夜溪。”

纪凌天开口，他们这种人，在外都不会说自己的真名。

顾小北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七妖。”

七岁那年，她进入暗天，从那天开始，她就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了。

“你好像不开心。”

纪凌天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凤虚，他都是冷冷不喜欢和人说话的，这个女生却仿佛是个例外。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