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先知,也同样观察到了。
这位老先知依然躺在了病床上。
命运的改变,其实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大的振奋,因为他已经不敢去奢望什么,长达一个世纪的努力却引来了彻头彻尾的失败,这已经彻底的消除了他的斗志。
不过,他还是在做着自己的事。
给出了自己的预言。
“它们要肯迪死。”老先知说道,“逃不过的,无论肯迪逃到哪里,哪里就会有敌人,肯迪最终将迎来死亡的命运,派多少人去救,便死多少人,即便是那些变得更强大的能力者,也一样会死。”
这是他看见的未来。
这未来并没有改变。
最高会议也犹豫了。
要不要去救?
“不能够派出去全部的力量。”有人这样说道,“先知已经说了,派多少人死多少人,我们现在不能不顾牺牲。”
“但是肯迪如果死了!我们哪还有希望?”有人反对,“在战争中,拥有空间权的部队对于没有空间权的部队是完全的碾压!”
空间权,这是一个新鲜的词语。
就好像上上个世纪,新出现的制空权一样。
有制空权的部队对上没有制空权的部队,那不是战争,那是屠杀,一面倒的屠杀。
“但如果强大的能力者都死光了,那也一样没有希望!”
“派出一部分人去试一下,不要派出全部,给我们保留一部分的力量。”
“本来就已经绝对的劣势,我们哪里有留手的权利!我看你们就是因为那个神秘的存在而变得胆怯了!”
“没错,有多少力量就上多少力量!我们对上那些敌人,就犹如匹夫对上帝王,唯有血溅五步!根本就没有退路可言!”
“......”
最高会议吵起来了。
原本这种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