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更何况据说贼军里面还有个万人敌的猛将。
“孙矿是怎么说的?”
万历喝道。
“他没说别的,就说这杨逆潜越河西务,可能欲惊扰万岁爷,要京城赶紧做好防范。”
“他们不是在蓟镇闹饷吗?怎么又去了河西务?”
“回万岁爷,那杨逆在丰润哄了兵备道赵祖寿,虚晃一枪带着人突然南下袭据天津官仓,然后煽动了些刁民沿着运河进京了,孙总督与李巡抚带着兵马就在河西务一带围剿。”
“然后围剿到他们进京了?”
万历不怒反笑道。
“呃,奴婢该死,奴婢也是觉得孙李二人带着一万多人马,都是蓟镇抽调的精锐,不至于连这么几个乱兵都拿不下,就没敢打扰万岁爷。谁成想他二人如此无能,不但没能剿灭逆党反而被他们潜越河西务,接了他的急奏,奴婢是一刻没敢耽误。
可是,可是,
万岁爷,孙矿定然没说实话,这些乱兵定然不是今日才走,从河西务到京城一百多里,这大雪天如何能带着战车走到。”
张诚哭着说道。
“他哄你,你哄我,你们这群狗东西,全都是欺君罔上!”
万历怒不可遏地一脚把他踢倒在地。
“万岁爷,您先消消气,不就是几千乱兵嘛,这京城十几万大军,还怕个几千乱兵?不过是一时失察,被他们抢了城门而已,调集人马抢回来就是。”
郑贵妃妖娆地走了进来。
她比万历略小几岁,可以说正是美艳无双的时候。
绝对的美艳。
毕竟能迷的万历到死都不放心她。
到死还想着给那时候已经成老太婆的她封皇后。
万历冷哼一声。
“田义,你说说吧。”
郑贵妃对跟着她进来的太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