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摆了摆手,拍拍自己的小肚皮说。
“你现在不应该叫桃子,应该叫桃皮。”何四海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拍了一下,转身向老人走去。
看到何四海走了过来,老人赶忙站了起来。
老人年纪看起来很苍老,穿着蓝色的衣衫,背驼的厉害,手里杵着一根拐杖。
说是拐杖也不恰当,就是一根粗树棍。
看到何四海过来,赶忙杵着拐杖站了起来。
“接引大人。”老人家恭恭敬敬地道。
满脸的敬畏之色。
一般年纪越长的,越是敬畏诡神。
“坐下来说吧。”何四海顺势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老人踌躇了一下,也坐了下来。
“老人家是哪里人啊?”何四海随口问道。
因为听她的口音,不像是夏京人。
“我是涪城的。”老人说。
“今天那对夫妻,是你什么人啊?”何四海问道。
“是我儿子和儿媳。”老人说起来,脸上满是温暖之色。
“哦,那你有什么心愿未了?还是有什么话想对你儿子和儿媳说?”何四海问道。
老人闻言深深地叹了口气。
然后说起了她的故事。
老人姓黄,名兰草,是川省涪城下面壶口村人士。
黄兰草嫁给同乡的一位叫古山的人。
黄兰草一辈子共有三位子女,两个女儿,一个儿子。
今天她跟着的男人,就是她儿子古韬。
古韬在家排行老三,一直是黄兰草的心头肉。
古韬也争气,读书很好,终于从农村走了出去,在城里找了工作,并且结了婚,有了自己的家。
可是古韬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成为一家人的心病。
倒不是陈红丽怀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