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良的事情，他的手上还沾染了不少鲜血。

这些罪行，足够判他一个无期徒刑了。

何启凡交代完，外面天都亮了，他睁着一双眼底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看向警员。

警员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拧眉喝：“你看着我干嘛？”

“我，我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我只有一个请求。”

“什么？你说来听听。”或许是因为何启凡承认了罪行，警员才有这个耐心听听他还有什么请求。

“我家里有一些录像带，你知道的，都是以前留下的，能不能帮我拿过来？”

“你要那些东西做什么？反正你进了监狱，什么都不能带进去的，而且你做的这些，这辈子怕是出不来了，也没有必要让我们的人替你保管着，等你出来的时候再给你吧。”

“我犯下这么大的罪行，难道不能枪毙吗？如果可以，我能请你们将那些录像带埋进我的坟墓中吗？我求求你了！”

“这我不能做主。”警员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鄙夷了声：“真不知道你现在要那些东西干嘛？说实话，我并不想帮你，你和那些录像带？你也不问问录像带里其他两个人愿不愿意跟你进入同一个墓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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