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也带上了,跟着这伙人往保定城赶去。
顺便还把刚才砍脑袋的那个人的尸体给收拾了一下。
等人走了村民们才怯生生出来,有村民去找村里的村官去了。
下午的时候,到了保定城。
此时,孙家大院里。
孙正清坐在大堂内,他手里拿着几个核桃,另一只手端着一杯茶,笑眯眯说道:“陈公子,来饮茶,这是我托人从西湖带过来的龙井。”
他旁边坐着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穿着一件貂皮大衣,约莫二十六七岁,手里也端着茶,笑道:“刘柄迁昨日可是被治安处的人带走了,我专程跑过来提醒你一下。”
孙正清说道:“可会有事,我听说北京治安司查案非常严?”
陈义昌笑道:“案子查的再严格又如何,大明律法中,有哪一条能定刘柄迁的罪?那些村民都是自愿把钱拿出来的,做生意嘛,总会有亏损的!”
孙正清听完,哈哈大笑起来:“陈公子说得对,做生意嘛,总会有亏损!那些钱,都是那些村民自愿拿出来的,我的钱,也是村民抢着要借的,我这个人啊,心底向来都很善良,愿意帮助别人,所以大家都叫我孙大善人!”
他又说道:“我爹给我取个名字叫正清,我也想着为人要正,要清,这也符合当今朝廷提倡的风化!”
陈义昌说道:“话说回来了,北京那边已经确定,这件事不会有事,律法里没有任何规定,治安司的人也奈何不了刘柄迁,上面让你多放一些下去。”
孙正清说道:“现在我手里有十几个村了,已经不少了。”
“孙爷,您就这么好满足么?”陈义昌冷笑道,“才十几个村,也就一个县不到,这保定府有多少个村,都派人去走走!这几年那些泥腿子修路挖煤,可是赚了一些工钱的,那些钱都躺在那里,咱们是帮他们!”
孙正清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