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也不是谋反,李逢节那个王八蛋,平日里在对朝廷的奏疏里阴奉阳违,朝廷多次拍下来的官员都没有查出他的问题。”
“这老小子隐藏得太深了,我差点没有出得了广州!”
“广州不是有海军么,你为何不去找海军?”
“妈的!”说起来周延儒更生气,“广州的海军是李逢节组建的,我哪敢去!”
“周大人,您怎么确定是李逢节对你动的手?”
“不用问了,我前些年在广州做市舶司,在广州也是有人的。”周延儒喝了一大口水,然后开始吃饼,“我告诉你,变了,广州变了,就在最近六年变的,广州出现了许多商人,是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的!”
“他们依靠开海,赚得盆满钵满,依靠朝廷对铁矿的扶持,对商业的扶持,开始大量吞并!民间的读书人,被他们收买,在民间传播各种言论,广州是另一个当年的金陵啊!”
孙传庭震惊地说道:“这不可能吧,朝廷对各地的管制越来越严了。”
“唉,广州离京师十万八千里,你连隔壁的隔壁住的是谁都不知道,下面欺上瞒下,朝廷这些年又一直多事之秋,给了广州机会!”
周延儒吃完饼,他想站起来,结果差点晕倒,被孙传庭搀扶着,他说道:“本官实在太幸运了,遇到了你,对了,孙总督不是在安南省吗?”
“我是去广州见李逢节的,现在朝廷要在南部扩建海军,我……”
“别去,你带的人不够。”
“那现在……”
“去泉州,去找郑芝龙!”
六月二十五日,陈立从泉州港下了船,飞快赶往郑芝龙那里,将从西班牙总督府听到的消息告知给了郑芝龙。
听完后,郑芝龙微微一惊,他没想到这帮西洋人居然已经主动行动起来。
郑芝龙打算提前去台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