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不是勤宁县城里面的人,对赵家的情况,也并不是太清楚。
“赵解元,我看赵大老爷如今这样子,也是可怜得很,你好歹也是姓赵的,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们越过越糟糕,都不帮下忙?”
“可不是嘛,听说赵解元和宁大小姐在府城的时候,可还得了圣上钦赐的积善之家的牌匾,这样的大善人,总不会是连自己的亲人的不顾的吧!”
最先挑话的,是严高飞。
他勉勉强强在乡试中考了个靠后的名次,家里人欢欢喜喜的也要给他摆宴席,可却听说宁府为赵冀摆了三天的流水席,他当即就掀了桌子。
“摆什么摆,上赶着丢人被笑话吗?”
在县学里的时候,除了赵琤,便是他和柴朋义两人最针对赵冀了。
可如今,赵琤被关进了死牢,柴朋义更是早早就因为赵琤残废的事情在监狱里自杀了,以往的三人组,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而平日里碰到昔日的同窗,他们一个个都不拿正眼看自己。
这一切,都是赵冀造成的!
在他看来,便是赵琤和柴朋义的下场,也是赵冀害的!
有了严高飞带头挑事,氛围顿时就有些变化了。
说实话,他们今天一个个都是笑容满面的恭贺赵冀,可实则,也有不少人心里在冒酸水的。
赵家大房两人见有人帮自己说话,更是底气足了。
赵大夫人顿时捏着帕子哭诉了起来,丝毫没有往日赵家当家主母的样子。可不能就不管你大伯了呀!你看看他如今这样子,如果连你都不管他,这样下去,你大伯还能有命在吗?”
赵冀瞥了赵大夫人一眼,冷声道:“那不知赵大夫人是何意,打算让我怎么帮你们?”
闻言,赵大夫人面上一喜,果然就该今天过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赵冀便是不愿意,也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