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道:“大人,您作为一方县官,完全可以根据当地的实际情况来实行律法!”
“本就是赵冀他们家的铺子漏交税在先,拒不承认在后,如今更是要咆哮公堂,这样的人不罚,难以服众!”
在大门外看热闹的百姓们,也有人跟着喊了起来:“对!难以服众!还请县令大人严惩!”
赵冀环视一周,然后视线落在阮主簿身上:“阮主簿,果然是懂得名心啊!”
“本官和县令大人一样,一心为民,自然是懂民心,更是得民心!”
阮主簿说着官腔,心里却得意的笑了起来。
我不过就是想替我女儿要一份像样的聘礼,你们都不愿意出,既然如此不识好歹,那便怪不得我了!
这都是你们,自找的!
“姑爷!契据找到了!”
就在这个时候,宁童带着契据赶了过来。
阮主簿一听见这话,面色一沉,看见宁童便要闯进来,连忙吩咐道:“何人擅闯公堂,还不快把人拦下,丢出去!”
阮主簿官职虽不如县令,但在县衙多年,又是实权在手,衙役们自然也是听他的。
见那些衙役朝自己走过来,宁童连忙大声喊了起来:“我是宁家的管事,奉我家小姐之命,前来送交税契据!我宁家的铺子,是交了税的,契据在此,官府无权封铺子!”
衙役拦着宁童,不让他进去,还要抓他,宁童在人群里躲闪着,又大声喊道:“我前来送证据,为何不让我进去!”
百姓们到底大多是心善的,其中还有不少在宁家铺子买过东西,而且喜欢宁家铺子的,此时也帮着宁童说话了。
事已至此,衙役们不好再拦宁童。
李县令皱眉看向阮主簿,面色不愉,还是不得不开口,让人放了宁童进来。
阮主簿看见李县令那神情,便知道他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