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里的时候,他就经常找你麻烦,一开始还唆使大家孤立你,你怀恨在心!”
“哦?若是这样,是不是更加说明,从一开始,赵琤就是怀有二心的!毕竟,在县学里的时候,他就总想法子欺负我!只是都被我化解了,他不甘心,所以才想趁此机会害我!”
“你胡说!就算马球赛上的事情不能证明,那你送过去的那些补品呢!琤儿就是吃了你那些补品才会残废的!”
香姨娘见事情发展的不一样了,赵冀竟然巧舌如簧,又把罪名推到了赵琤身上,连忙说起了另一个证据。
赵冀反驳道:“补品也是之前别人送给我们家的,而且,那补品送到你们家已经好几天了,从拆封到煮好,再到吃进赵琤肚子里,都不知道经了多少人的手,何以见得,就是我要害他!”
“这……不是你还会是谁,除了你,也没有人会这样恨他!”
香姨娘恶狠狠地瞪着赵冀,她还等着儿子好起来呢,可没想到,不过才几天,就突然残废了!
高县令见状,便当堂请了大夫过来查验了从赵府带回来的补品,里面的确是含有毒药。
“那些燕窝,我娘和我娘子,也是天天吃,可从来就没有出过问题,谁知道,是不是因为你们自己照顾不周,害得赵琤出了什么事情,才想着嫁祸给我来逃避责任的!”
对于蓄意伤人至残的罪名,赵冀自然是不认的。
但正如赵冀所说,补品经手的人太多,并不能断定就是赵冀在补品里动了手脚。
赵家没有别的证据,衙门也没有新的进展,高县令只能下令将赵冀暂时关押。
宁锦璇想去探望赵冀,却没有被允许。
回去的马车上,司墨向宁锦璇说着自己得知的一些情况。
“补品的确是被人动了手脚,大夫也断定,就是那些补品才导致赵琤的腿没有了复原的机会,自此他的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