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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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冀,最近那些同窗,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课间,赵琤将赵冀拦了下来,沉着一张脸低声问着。
赵冀神色淡淡:“没有证据的事情,可不要乱说。”
“那些人都是在去了宁府之后才出的事情,你敢说跟你没有关系?”
“他们现在不都好好的吗,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赵琤冷笑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面上什么都不表露,但你心里早就厌烦了他们,平日里他们看不起你,你怀恨在心,借着宴请的机会偷偷动了手脚,他们是没出什么大事,可他们不是精神失常就是梦魇缠身,如今都被县学退了,想要继续参加科考,就只有重头再来,有的甚至来重头再来的机会都没有!”
赵冀的视线落在赵琤身上,那视线凉凉的,不带一丝温度。
“比起他们,我更厌烦的人是谁,我想你心里应该有数。如果这事是我动的手脚,怎么那个人却没有事情呢?”
赵琤闻言,心底陡然生出一股寒意。
在县学里,赵冀最厌烦的人,是他,赵琤。
“赵冀,你若是敢对我做什么,你的嫡母和族人们都不会放过你们母子的!”
嘴上这样强硬,可心底却是慌了。
他和赵冀,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从小,两人就是摩擦不断。
当然,每次明面上,都是他占了上风。
可是,没多久,就会有些倒霉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
从那个时候起,他就怀疑是赵冀。
对于赵冀的手段,他多多少少是体会到一些的。
那些同窗出事的时间那样巧合,想让他不怀疑都难。
赵冀轻笑一声:“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