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
“可是……可是您明知道这药……”
“无碍的。”夜染当然知道这一碗药是会令他寸步难行的毒药,但他并不在乎,他此番来,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而且他也料定巫灵祭祀不曾察觉到,自己的性命早已与她的绑在一起。
这个毒邪不侵,武力又难靠近的狡猾这人,唯有用这样的办法,才能取其性命,不过过程稍微要长一些罢了。
侍女还想多说什么,忽然觉得腹部一疼,当即蜷缩扭曲着倒在了地上,面上青筋暴起,十分狰狞。
夜染的手稍稍紧了几分,朝外道:“师父何必与一个侍女过去不,她照顾徒儿多年,如今于心不忍,是人之常情。”
房间外,苍老而低哑的笑声响起,话语却不带丝毫的怜悯:“背叛为师的人,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