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说来，倒是奴才弄巧成拙了。”来福一声苦笑，也不再挣扎：“事已至此，奴才也不多说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难道这几年，来福公公对皇上就没有半点的感情吗？”林楚玉问他。

来福不说话，夜染这才开口：“他正是有感情，才只下了微量的毒，不至于要了皇上的性命。”

林楚玉看向来福，来福卷起衣袖来，上来赫然有一道口子，这是南疆人将蛊虫放进人身体最喜欢用的刀法。

“你被……”

“并非那些人强迫奴才的，奴才只是真心觉得，小公主迟早会为祸楚国，迟早要害得楚国再次陷入战火之中是，所以奴才甘心成为南疆人的傀儡，以求除掉小公主，却没想到小公主这般聪明。”来福冷笑一声，看向林楚玉，都说红颜祸水，来福觉得，这世上能担得起红颜祸水这个称号的，也就只有林楚玉了。

魏临渊为了她，几乎放弃北燕不管，南诏的皇帝更是在她身上耗费了最后一点的性命，别提还有一个梁景和如今也深深爱着林楚玉的夜染。

林楚玉目光凉凉：“谁告诉你我会为祸楚国？”

“楚宫的人都知道，太傅一颗心都挂在小公主身上，如若有一日北燕与楚国打起来，小公主会站在哪一边？”来福质问。

林楚玉眸色微敛，心底的愤怒也已化为寒冰：“你为了尚未发生的事情，就擅做主张妄加猜测，来福公公，你果真只是有些小聪明，明知被人利用还甘之如饴，你的这份‘忠心’，即便到了地底下，父皇只怕也要摒弃。”

来福心底微颤，林楚玉却没有放过他：“我若要毁楚国，便是一日之事，北燕要覆灭我楚国，也不费吹灰之力，有我无有，但凡北燕有侵吞楚国的想法，楚国早已被夷为平地。你知道如今北燕在做什么？北燕布防了大军已经在南疆边境，不日就能拿下南疆。若是你此时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