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面前没什么小桌子,袁思瑶只能端着那杯茶,无处可放。
不过片刻,袁思瑶的手就被烫红了,额上,竟是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由始至终,她都不敢吭一声,哪怕手心里传来阵阵的痛意,她也只能忍着。
顾清浅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对于以前欺负过原主的人,她一点儿都不会心存仁慈。
比起袁思瑶对她做的那些事,这已经算是最轻的惩罚了。
要知道,袁思瑶当初可是用乱棍将她打得奄奄一息,又将她给扔到了郊外喂狼,就连死,都不肯给她留一个全尸。
试想这样恶毒的人,如何能心慈手软?
既然可以光明正大的报复,那她就绝不会藏着。
“大娘,您怎么不喝呀?莫非是嫌本郡主这茶不好喝?”顾清浅不忘提醒了对方一句,她是郡主的身份。
好似,生怕袁思瑶给忘了。
袁思瑶暗自咬牙,却不得不勾着唇角讨好,“不是,我这就喝。”
说罢,袁思瑶只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端着茶杯往嘴边送,小小的抿了一口。
顾清浅瞧了去,不乐意了,“大娘若是觉得这茶不好喝,本郡主就再让人去给您重新沏一壶。”
袁思瑶立马摇头,“不,不用了。”
这若是再让人沏壶滚烫的茶来,那她的手岂不是就废了?
顾清浅翘着腿,单手托着下巴撑在腿上,用眼神看了看袁思瑶手里端着的那杯茶,示意要她喝。
大厅里,没有人站出来为袁思瑶说一句话。
若是换做以前,夏清荷兴许还会为袁思瑶说话,可是现在,她却没有。
从知道自己女儿险些被人害死之时,她的心便不像从前那般软了。
就像女儿说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些年来,她们母女一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