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我鉴赏鉴赏。”
说着,秦清竟伸手朝他衣襟下摆抓来。
邓神秀要疯了,赶忙拦住,“实话跟你说吧,箫没了,刚才小白转来转去,给弄掉了。”
“推三阻四的,矫情个什么劲儿。”
说着,秦清探手入怀,取出一柄玉箫,横箫红唇,立时便有舒缓的曲调传出。
天上明月高悬,脚下长河奔涌,呜咽的洞箫声轻而易举地随风钻进了心底,吹得人麻麻的。
一曲罢了,秦清道,“如何?”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胡扯,当我是小白?”
一听他扯小白,邓神秀急了,“我是诚心诚意的夸赞,可不敢瞎说。”
秦清轻笑,“瞧你那样儿。
不过不能这般放你轻松过关,可有佳句?”
邓神秀道,“哪有什么佳句,这都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