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黄金百两。”
“他不如去抢!”
邓孝先和谢昆同时暴走,这年头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邢春道,“窃以为二位还是答应,邓博士说了,若拖延下去,他内伤加重,还要涨价的。”
此话一出,邓孝先和谢昆双双咳血。
“给他,给他……”
谢昆从怀里拽出一沓银票,看也不看,塞给邢春。
他深恐邓神秀再闹腾下去,自己会气死当场。
“世叔,算我欠你的,回头一定补上。”
邓孝先满口漏风,心神俱碎。
邓神秀点验了银票,“按今天的金银价比,还差十五两。”
“我给,我给,差的我给。”
邢春赶忙掏腰包,对这位大爷,他也服得死死的。
邓神秀摆手,“罢了,看邢百户的面子,那十五两就免了。”
说着,眼珠子又滴流乱转。
他哪里是要金银,根本就是舍不得走。
就这一会儿的工夫,怨气的进度条已经快干到十分之三了。
“博士,既然事了,不如就先回吧。”
邢春赔笑道,他只想快些解决眼前的麻烦。
邓神秀摆手道,“忙什么,里面奏乐,跳舞的,都出来。
接着奏乐接着舞,谢侯爷,邓老三,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咱们一起欣赏如何。”
邓神秀话音方落,谢昆和邓孝先喉头一甜,又喷出血来,双双昏死过去。
眼见着两人罢工,邓神秀很不开心。
那边“落花满天蔽月光,借一杯附荐凤台上”
的乐曲才起,他瞪着秦清道,“还楞什么,真要在这儿舞上一起?也不瞧瞧你什么身段儿。”
训完,在天马屁股上拍了一记。
“我什么身段儿,我差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