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诗一出,满场久久无声。
邓神秀瞠目结舌,看着已行至场中的秦清,恨不能按住脱了长裙打屁股。
他一切都盘算明白了,就等着苟一波,谁成想秦清忽然冒出来,全给搅和了。
说来也是巧了,他昨夜给秦清的那二十余首诗句中,偏偏正有一首古瑟。其实原诗叫《锦瑟》,但为了秦清用着方便,贴合当下的环境,改成了古瑟。
非但如此,诗句中不合时宜的典故,也被他巧妙化用,秦清拿出去用,不会出丁点问题。
可他万万没想到,昨夜他替秦清出头,今日秦清来了个一报还一报。
“邓生,此真为你所作?缘何推说不会。”
耿长青一脸地赞叹,“此神来之笔,当光耀诗坛,震动仕林。”
不待邓神秀回话,秦清朗声道,“长老若是不信,我还记得邓神秀昨夜吟诵的另一首诗句,写的正是柳条。诗曰: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此诗一出,高北斗面无血色。
同样是写柳,邓神秀这首比喻天成,如造化妙手,稳稳压过了他所作的咏柳一诗。
“我知道了。”
江寒川怒气勃发,“邓神秀摆明了是觉得我们不配和他谈诗论文,故而一退再退,如此狂生,简直目无余子,视我等如草芥。”
江寒川此话一出,等若替邓神秀放出了群嘲。
江寒川等人实在找不到邓神秀推说不会的理由,只能往邓神秀瞧不起他们上想。
就在这时,邓神秀胸口的大欲珠有了动静儿,一股温热之感传来。
下一瞬,邓神秀便见到诸生头顶冒出一丝丝青色浑浊气息,直直没入他胸口。
其中,江寒川、吴道灵、高北斗三人头顶溢出的青色浊气尤为壮观,简直一丛丛的。
邓神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