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明利铁青了脸喝道。
“我知道了,邓恩,一定是邓恩,我说这些日子,他为何频繁外出,竟然做下这等好事。”
姜茗朗声说道,先前传讯楚狂歌的锦衣小厮,大吃一惊,正待分辨。
姜茗腰中长剑一跳,他大好头颅,立时和身子分家,“背主之奴,死不足惜。”
“好一出大戏,可惜丑不堪言,谭大人,学生有一事相求。”
邓神秀朗声道,“屋中女子,皆是不幸之人,还请谭大人着人护送他们下山。”
“你敢!”
谢明利怒视谭明。
谭明冷然道,“义之所在,当仁不让。”
“一条为虎作伥的老狗,还敢哔哔,跪下说话。”
邓神秀冷哼一声,嗖地又是一刀,削飞了谢明利的耳朵。
“啊,啊……”
谢玉苦不堪言,鬼也怕恶人,他对一言不合就在自己身上开槽子,卸零件儿的邓神秀恐惧到了极点。
噗通,谢明利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