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国后,倭人仍不知收敛,不服王化,冥顽如初。
后来,倭国虽表面臣服我大明,但实际狡诈多变,甚至暗通奸臣胡惟庸,图谋不轨。所以太祖下令断绝与倭国人往来,并命信国公汤和经略沿海,设备防倭,同时下令片板不得下海,禁止我大明老百姓私自出海。自此,我大明的禁海令一直沿用至今。”
徐晋拱手微笑道:“毛大人,下官受教了,所以说,我朝太祖下令禁海,完全是为了防备倭国是吧?”
毛澄皱了皱眉,隐隐觉得不妥,点头警惕地道:“可以这么说。”
徐晋转向御座施礼道:“皇上,臣亦以为我朝太祖之所以下令禁海,完全是为了防备倭国人。不过,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任何政令都应因时制宜,我朝立国至今一百五十余载,太祖当年实施的政令,放在今天未必还适用。譬如太祖的禁海令,当年是为了防止逆贼勾结倭人图谋不轨,但现在我大明已经根深叶茂,根本不用担心有人里通外贼。另外,臣虽然不才,但侥幸已经荡平了大明沿海所有倭贼,禁海防倭更无必要。
正如夏大人刚才说讲,开放海禁通商,允许百姓出海捕渔生产,既可让我大明百姓丰足,又能增加国库收入,何乐而不为呢?臣以为,即使太祖在天国有灵得知,肯定亦会支持开放海禁的。”
“放肆,太祖圣意又岂是你能妄加揣测的。”翰林学士石珤跳出来破口大骂,那根手指都快要戳到徐晋的鼻孔了。
徐晋不禁暗叫一声我擦,微微向后退开半步,皱眉道:“石大人还请自重,驾前如此失仪,身为礼部侍郎(注:石珤兼礼部左侍郎)却不知礼,简直怠笑大方之家!”
“竖子安敢口出狂言侮辱本官,本官今日与你誓不两立!”石珤闻言怒不可遏,竟然捋起衣袖便欲上前海扁徐晋一顿,幸而旁边的毛澄和杨旦及时上前拦住。
吏部尚书杨旦拦下石珤后,怒视着徐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