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守乾顿时被搔到了痒处,得意洋洋地道:“昨天本少又命人打了徐府的家丁,结果一直到现在,还是屁事都没。可见那徐晋只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我呸,传言不是说他有多厉害,在山东杀得人头滚滚吗?敢情是怂包一个啊。”
郭守乾不屑地道:“徐晋在山东砍的都是些地方小吏罢了,换着老子是手握生杀大权的钦差,也敢宰他一大批,这不,回到京城就怂了,也不瞧瞧咱们祖上都是些什么人,那可都是正儿八经的开国功臣,他徐晋敢招惹一个试试!”
一众纨绔深有同感,神色傲然地点头附和,寿龄侯的孙子张瑞眼珠一转,提议道:“既然徐晋那厮是个怂货,要不改日咱们把那对孪生美人绑出来乐呵乐呵?”
众纨绔顿时目放淫光,纷纷点头道:“这主意好,姓徐的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异想天开要清田庄,就该给他一个狠的教训,让他以后都夹着尾巴做人。”
一众纨绔当场合谋起来,最后决定由郭守乾负责掳人,因为他们家跟徐府打对面,掳人方便,只要这对孪生婢女外出买菜什么的,派人跟在后面就能轻易绑来。
这些勋贵子弟平日飞扬跋扈惯了,强抢民女的事也没少干,大多时候都平安无事,顶多最后拿钱找关系摆平。所以在他们看来,强抢两个婢女罢了,即使徐晋事后告到皇上那里,顶多就是被骂几句,然后赔些钱银,最不济再道个歉什么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众纨绔吃喝完茶点便分道扬镳,各自回家了,并且相约好年后再聚。
郭守乾和张瑞同路,所以两人结伴而行,由于距离府上也不远,两人今天都是步行出来的,并没有乘马车,各自带了六名奴仆。
郭张二人边走边聊,这时回到了武定侯府门外,两人正要挥手告别,结果对面徐府的大门哐当一声打开,呼啦地冲出了五六名鼻青面肿的家丁。
郭守乾和张瑞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