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爪,右手蓦地通红,一掌印在后者的胸口。
砰砰,两声闷响,谢二剑击中孙才的同时,赵全也一记铁沙掌印在谢二剑的右胸。
孙才狂吐一口鲜血,飞跌回平底沙船上,谢二剑亦是闷哼一声摔入河中,河水随即冒起一朵鲜艳的血花。
赵全紧盯着谢二剑落水的地方,足足十息的功夫也不见对方冒上来,不由暗松了口气,估计那小子已经死在河底了。
此时河水已经漫到靴面了,赵全急忙跃回平底沙船,不过此时平底沙船也好不到哪里,已经呈45度倾斜了。赵全果断地提起奄奄一息的孙才跳入水中,扯着铁索迅速游到岸边。
哗啦……
那边赵全刚上岸,这边水中便冒出一颗脑袋,跌跌撞撞地爬上了岸。
“谢千户,是谢千户!”明军的骑兵惊喜大叫,有人急忙跳下马相扶。
谢二剑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身体像筛子一样瑟瑟发抖,上下牙也在咯咯地打架:“追……追,别别让他……跑了!”
谢二剑话没完便晕倒过去,有明军骑兵立即将河面上巡检司的船只吆喝过来,然后载着谢二剑进了巡检司的水寨,生起火来取暖,又换上一套干衣服。
……
“李大夫,二剑他的伤能治好吗?”徐晋看着二舅子胸口上那枚紫青的掌印,不由忧心忡忡,若是二舅子有个好歹,自己如何向小婉那妮子交待。
谢二剑是被手下的骑兵送回柳埠镇的,徐晋立即便命人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赶回兖州府,把李言闻父子请来诊治。
李言闻神色凝重地道:“好厉害的铁沙掌,幸好谢二爷的身体底子好,内家功夫有相当火候,要不然这一掌非要了他的命。老夫这就给他施针放掉瘀血,再开一服药疏通血脉,待观察过情况再行决定如何治疗。徐大人放心,谢二爷性命无碍,不过怕是要遭几个月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