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不过在下其中一位同年病重,徐兄能不能腾出一辆空车?”
徐晋剑眉微不可察地皱了皱,倒不是介意对方得寸进尺,而是这个梁宽说话时支吾,而且眼神闪躲,估计是言语中有不实之词。
徐晋不由心生警惕,不动声色地道:“梁兄,后面那辆马车上已装满了行李,怕是难腾出空间来。”
梁宽闻言想劝徐晋丢弃一部份行李,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毕竟大家萍水相逢,这要求未免过份了,所以欲言犹止。
这时,短亭中一名书生站了起来,正欲往这边行来,结果他旁边靠坐在柱子旁的另一名书生软绵绵地歪倒下来,那张死气沉沉的脸正好朝向这边。
大宝脱口惊叫:“我妈呀,原来是个死人,呸呸呸,大吉大利,百无禁忌。”
徐晋脸色微沉,转身便欲登上马车离开。
梁宽不禁大急,连忙道:“徐兄且慢,徐兄……唉,不是你想的那般,我们不是歹人。”
这时另一书生急奔了过来,神色悲切地哀求道:“这位兄台,在下族弟进京赶考途中感了风寒,不幸客死异乡。在下只求兄台帮忙把族弟的遗体运至通州城中入敛,得以扶柩还乡而已。”
徐晋闻言脚步一顿,缓缓地转过身来,小婉不久前才因为感了风寒差点丢了性命,所以对此感同身受,皱眉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两位最好直言相告,否则恕在下爱莫能助。”
原来,这三名书生均是广东籍的举子,梁宽是广东顺德人,另外两名举子则是广东广州人氏,分别叫李瑞生和李瑞文,乃同族兄弟。
三人十月初结伴从广州出发,北上京城赶考,一路舟车换乘,风餐露宿,足足花了近两个月才到达金陵,然后乘船由京杭运河继续北上。
广州地处岭南沿海,常年天气湿热,南方的举子徒然来到寒冷干燥的北地自然颇为不适,三人中的李瑞生在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