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小婉笑道:“是我之前央求相公给费家三位姑娘画的,有什么好生气的。”
“啊?夫人你竟让老爷给别的女人画……画那个!”小月眼神怪异地看着谢小婉。
谢小婉疑惑地道:“画像而已,什么这个那个的?”
小月涨红脸道:“可是……老爷画的如意姑娘不穿衣服啊,那也太……太下流了!”
谢小婉顿时恍然,红着脸啐了一口:“小月,你不懂就别胡说,相公的那种画法叫素……素描,对,就是素描,都是先画出大致体形再画衣物的,才不是没穿衣服。”
原来徐晋给费如画的俏像只完成了头脸部分和体态,身体部分只有窈窕的轮廓,看上去就好像没穿衣服,偏偏费如意那张宜嗔宜喜的俏脸又画得那么逼真传神,所以小月还以为徐晋在给费如意画春(宫)图呢。
听完谢小婉的解释,小月不禁红着脸吐了吐舌头:“夫人,老爷这素描的画法也太羞人了,这里……这里也画了!”说完在胸前比了比。
“相公说了,素描就是写实,有什么画什么!”谢小婉红着小脸道。
“是吗,我怎么觉得如意姑娘那里没……没那么夸张,估计还没我的大!”
“死丫头说什么呢,你没事剩盯着人家哪里!”谢小婉既羞又好气,扬手作势要打。
小月捂着嘴笑着跑开了,相处了一个多月,两人现在十分熟稔了,再加上谢小婉这主母实在没有架子,而且二人年龄相差不大,相处起来也特别融洽,正因为如此,小月才敢跟谢小婉开玩笑,如果还是在兴王府,给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这样。
徐晋书房的灯一直亮到深夜才熄灭,连续几晚均是如此……
六月三十日,信江河水早已经退去,然而天空却下着小雨,雨滴打在街道的青石板上溅得水雾弥漫。
一支长长的车队由费府驶出往城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