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动心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在费如意对他冷淡了,徐晋的心便不舒服了。
正如某位女作家很深刻地写道:每个男人的身上都长了一条贱筋。
徐晋和费家兄弟聊了一会,费宏的长随便来请徐晋到书房了。
费家兄弟不由苦笑,老爹对徐晋这个门生的器重和关注,让两兄都有点吃味。
徐晋到了书房,将最近做的几篇文章交给费宏点评,后者看完后十分满意地点头称可。
话说徐晋的经义水平稳步提升,八股文章也越发的精熟,每次月考的排名不断提高就是最好的证明。
费宏捋须微笑道:“子谦,以你目前的文章水平,通过院试是必然的,关键就看你的临场发挥了,另外可别犯民献那样的低等错误,污损卷面可是要作废的。”
既然费宏这权威都认可自己的水平必过院试了,徐晋自是心中大定,点头道:“学生省得了,谢费师提点。”
可能是过几天就要搬回铅山县,检查完徐晋的功课后,费宏破天荒地和徐晋闲聊了一个多小时才让他离开。
徐晋走出了书房,候在外面的婢女红缨福了一礼道:“徐公子请跟奴婢来。”
徐晋微笑着点了点头跟在红缨的身后,后者带着徐晋穿廊过院。
徐晋本以为红缨要带他到前面的客厅,结果走了一段便发觉不对劲了。徐晋是费府的常客,从费宏书房到前院这条路也不知行了多少遍了,自然一下子就认出这不是到前厅的路径。
“红缨姐姐,这是要带我到何处?”徐晋疑惑地问。
红缨微笑道:“徐公子,前面就到了!”
徐晋倒是不担心红缨会害自己,带着满肚子疑惑跟着她走了一段路,来到一座小亭外面。
徐晋一眼便看到贮立在亭中的少女,那如弱柳扶风般的窈窕背影,即使不用看正面都能猜到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