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还是用镊子,把衣服碎片给夹了下来。
紧接着,又抄起来手术刀。
将自己血肉模糊的部位。
全部都切割了下来。
哪里,血肉都变了颜色,就好似感染的一般。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
花圣衣都忍着疼痛,没有叫出声来。
然而,最大的困难,才刚刚降临下来。
她拿起来了装满酒精的瓶子。
“可恶,没有麻醉剂,居然也没有碘伏么,一定要用酒精么。”
花圣衣责怪地说道。
黑袍人并没有说话。
花圣衣猜想,在那片黑袍的下面。
这黑袍人的脸上。
说不定带着的,会是对她嘲讽的神情。
花圣衣不满意地撇了撇嘴。
不过,本来她也没有期待着黑袍人会给出她什么答复出来。
花圣衣强忍着疼痛。
就将酒精,倒在了自己切割的腿部位置上面。
疼痛,如同潮水一般,瞬间就袭来了。
花圣衣差点就晕了过去。
这种剧烈的疼痛感。
不过好在,她还是强行撑着下来。
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
但是却腾不出来自己的双手去擦拭冷汗。
她掏出来了云南白药的瓶子。
颤抖着双手。
就棕褐色的药沫,都倒在了自己的伤口部位上。
只见,这些药沫,很快就被从伤口里面涌出来的鲜血给染上了绯红色。
管不了那么多。
花圣衣快速地用纱布,给自己包扎住了伤口。
她包扎的还很漂亮的样子。
做完了这些之后。
她靠在身下的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