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雪白,没有一丝血色,泛着赢弱病态的苍白。
心痛密不透风地蔓延开来,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在他心上绞着,快要让他无法呼吸。
心疼她为他怀孕所承受的痛苦,又痛恨自己不能以身相替。
这个孩子,是他们相爱一场的证明,却也让他的囡囡饱受折磨。
男人情难自禁地俯身在她头顶吻了一下,疼惜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生完这一个,就不生了。”
“为什么啊?”女孩眨了眨眼睛,一瞬不瞬望着他,“一个宝宝怎么够?我还想和你生好多好多个呢。”
陆承修没回答,只揉了揉她的脑袋,快速擦干女孩湿漉漉的长发,将她抱坐在床头,转身迈开长腿去浴室取吹风机。
男人动作轻柔地为她吹干长发,宽厚的掌心贴在她的头顶,轻轻揉着她的发,吹风机的距离适中,不会太烫,又能蒸干水汽。
林汐背对着他,脸色酡红,因为他烫热的指尖时不时擦过她极度敏感的耳骨,惹起她一阵阵细细密密的颤抖。
五分钟后,男人以手背试探她发丝的干爽程度,直到干燥的大手再也感觉不到头发上的潮湿,才收了吹风机,掀开被子,躺到她的身边。
女孩却没有了睡意,像只八爪鱼一样攀上他的脖颈,心里还惦记着刚才那个问题,“老公,你是在担心我怀孕太辛苦吗?可每个女人生孩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啊。”
陆承修将她拥入怀中,扣着她的后脑枕在自己胸前,下巴抵着她柔软的发顶,低哑着嗓音,“别人是别人,你不一样。”
林汐从他怀里抬头,眼睫微颤,语气娇憨软绵,“为什么不一样?”
他抚着她柔软的发丝,低头目视着她水灵澄澈的眼睛,沉邃漆黑的眸子里划过浓重的暖色,“陆太太这是在套我说情话?”
林汐小脸爆红,直接埋头在他怀里,这种小心思一下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