毡的等了五分钟,才听见书房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陆承修步履沉稳地从书房走出,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单手插在口袋朝着林汐这边走来。
如果不是鲜红的血染红了他小半件衬衫,从来都一尘不染的皮鞋和熨烫精致到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裤上也洇染了不少暗红,林汐甚至都看不出来,他刚刚挨了六顿鞭子。
老太太稳健地在沙发上坐下,叫住了林汐,“汐丫头,回来,我还有话要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