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暗流汹涌的海，但是此时的他却仿佛安静了下来，仿佛变成了一潭死水，眼中带着淡淡的沧桑，更像是融进了万载的清秋。
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一个人变化这么大？
“舅舅，您……”
还不等他说完，南麓已经毫不留情地把一整杯红酒连同杯子一起劈头盖脸地砸到了朱厌脸上。
酒水混着血水一齐流下。
朱厌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却躲都不敢躲，“舅舅，我没做错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