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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云祈然心里越不是滋味，心情也阴沉沉的，不受控的把桌边的酒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

一晚上菜没吃多少，酒倒灌了一堆。

……

次日，圣泉教师办公室。

云清扬坐在座位上，有点心不在焉。

对面的陈缅看他这样子，关切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他这一出口，打断了云清扬的思绪。云清扬收回放在虚空中的目光，朝他笑了笑：“没什么。”

陈缅疑惑地挑起眉头。

他阅历丰富，自然看的出云清扬心里揣着心事，不过两人也不是太熟，对方心里要是有什么不愿意说的，他也不会逼对方说。

云清扬站起身，道：“我出去透透气。”

他拉开椅子走出去，站在阳台上，想抽根烟，想到这是学校，又放弃了。

学生们正在上课，校园里很寂静。云清扬揉了揉自己头发，看向白萋原本所在的教室。

白萋已经离开了。

云清扬心里空落落的。他不知道白萋离开的原因有没有他们当初不信任的因素，但他依然很愧疚。

这种愧疚让他想起了之前那次，他因为看人不清而伤害了自己妹妹的事情。

那件事也就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在得知云樱因为犯了杀人罪被关进监护时，那根刺就更深了。

他差一点就把一个恶魔放进了中心联盟，可真是愚蠢啊。

而这次，似乎也是相似的结果，白萋真的是个天才，她没有作弊，因为她不需要。

他自嘲一笑，想到自己是从中心联盟来的精英，现在却连什么学术成果都没有的陈缅都不如了。

毕竟陈缅如今已经是炙手可热的教师，学校里的领导看见他们，都会主动过来打招呼。

每当他们称赞陈缅的时候，云清扬就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