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想到妹妹出院第一天就发生了这么不愉快的事情，不光收藏的公仔手办被扔了，房间也被破坏的不成样子。

“二哥，我饿了。”云空流仰起头看着云洛川，“想喝张妈熬的百合粥了。”

“嗯，好。”

云洛川浅笑着点头答应，“张妈呢，怎么没看见她？”

云空流也很疑惑，以前张妈在的时候，不要说她这么久了才回来，就是一天回来一次，张妈也一定在门口等着。

听见“张妈”两个字，云祈然的脸色霎时雪白。

云洛川敏锐地发现了不对，眼神凌厉，逼问道：“怎么回事？张妈到底去哪儿了？”

该来的总会来，云祈然垂下了头，决定坦白，“之前云樱在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说张妈拿了她的东西。”

说到这里，云祈然知道事情很严重，忙的抬起头补充道：“我当时就跟云樱说过，张妈不是那样的人，云樱也说过会好好调查，我就是太相信她，才答应把事情交给她处理的。”

“……我没想到，下次回来的时候，张妈就已经走了。”

“所以，张妈是被云樱赶走的了？”

云洛川气得脸色铁青，张妈在锦澜苑已经几十年了，一直都是任劳任怨，怎么能说赶走就把人家赶走？而且偷拿东西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在张妈身上的。

周围静的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云祈然本来是垂着头的，他什么都不在乎，就怕妹妹因为这个讨厌自己，没听见妹妹开口说话，他的心开始慌乱起来。

他抬起头，朝着云空流的方向看去。

因为身高优势，他只能看见妹妹坐在沙发上，小脸隐在阴影里，不知道什么表情。

“妹妹……”

云祈然低头去看，想看妹妹是不是生气了，还不等他看清，云空流就抬起了头，一双泛红的、萦绕着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