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一顿，咬牙切齿。

几个人立即照做，三秒钟后规规矩矩立正站在了云空流面前。

虽然看似规矩，但他们紧绷的身体却在轻微的颤抖，那是因为无法抑制的激动。

只有他们的首领才会这样命令他们。

这种熟悉的感觉，即便时隔十年，也不会忘记。

他们还是太笨了，早在交手之初就该明白，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们首领，谁还有那个本事，轻轻松松就能打败他们？

可是这一天，他们已经等了十年，就在今天猝不及防地成为现实，他们真的平静不下来。

有人的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忍不住要开口说话。

云空流把手指放到唇边，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她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出去。”

众人得了示意，先后从窗户翻了出去，云空流也随着利落翻身跳下。

……

一个安静的角落，云空流面无表情地站在七人面前。

“扑通”几声，几个人相继跪下，还没说话就留下泪水。

云空流背过身去，她不愿让手下看见自己软弱的一面，所以要竭尽全力掩饰自己眼角的微红和即将要滴落的泪水。

“首领，我们，我们找你找得好苦。”有人更咽道。

云空流忍不住了，一行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滑落，她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对不起。”

听她道歉，几个人瞬间慌了，语无伦次地开始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不，首领，是我错了，是我不够用功。”

“我也有错，我太笨了，什么也学不好。”

“我也错了，我、我总惹您不开心。”

……

等眼泪被风吹干，云空流才回身，一个一个扶他们起来。

她郑重道：“你们是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