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不然顾先生恐怕不会见我们。”
门口的保安闻声赶过来，礼貌道：“先生不在家，几位还是先预约，改日再来吧。”
云祈然看向云空流，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看在云空流眼里，分明就是在说：闹够了么？闹够了回家洗洗睡吧。
“啊，不在家啊。”云空流后知后觉，“没关系。”
韩枫松了口气，心想他终于放弃了，但也感觉到淡淡的失落。
云祈然顿住，准备回去，就当哄小孩儿了。
然而——
“我给小谦打个电话，让他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