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已经无法维持跪姿,虚弱不堪地跪在那里,哪怕只是最细微的动作,双腿也是刀割般的疼。
眼前也金光闪烁,舌尖已经被她咬破,嘴里满是铁的味道,可她还是不想倒下,她想熬到哥哥出来的时候。
云洛川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清晨了,他清醒了一会儿,披上外衣,打算出去继续工作。
推开门,正看着顶着两个硕大眼圈的张妈在走廊里焦躁不安地踱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