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温故安置在院子中的桂花树下,虽然花期未到桂花树还是有股淡淡的香味儿,而且桂花的香味还可以凝神有助于睡眠。
树下放着一张矮桌,几张凳子,因为温故的原因,桌面上还摆放着茶壶茶碗。
少年的面前的茶碗被卫氏斟的满满的,用茶碗上的盖子紧紧的盖住。
接着大家实在是顾不上他了,各自忙了起来,就连锦绣也在旁边打着下手。
温故饶有兴趣的看着一袋一袋的粮食从脱粒机里打了出来,这一切一切都让他觉得新奇无比。
他所以从农书上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但那只是纸上谈兵,哪有眼前看到的来的震撼。
这台机子有半人那么高,成熟的麦子从上边的口中放进,然后脱离出来的小麦就从侧面的出道口滑落下来,落在了固定好的麻布袋里。
最辛苦的莫过于控制这台脱粒机的人,双脚不停的在动,所以温故发现她们几个大人不停的在轮换。
不然的话,仅靠一个人累的估计连路都走不了了。
温故饶有兴趣的看着,虽然心里有些跃跃欲试,但还是控制住了。
自己的身体在那里放着,不能因为好奇想要尝试再害了病,那就不美了。
就这样过了大概半个时辰,温故依然目光熠熠的盯着这难得一见的场面。
直到他听到动静看到从门口进来一辆马车才转移了他的视线。
视线中看到了一位年约十七八的青年男子,踏着稳定的步伐,拉着一匹枣红色大马进入院中。
仅仅一眼温故浅笑起来,他身子骨是特别不好,但眼力却是有的,应该说在很小的时候就有这方面的训练。
祖父虽然因为他的身体对他的培养有所限制,但在眼力,识人放面却是不遗余力的锻炼着他。
各行各业形形色色的人,从小他见了就很多,从这些人的眼神,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