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把自己裹成包子状了。
夫妻俩坐在马车上天马行空地闲聊着,送葬的队伍缓慢地前行;天气这么热,路途又远,这对送葬人是一种折磨,还好年老体弱的人没来,要不然京里又得好几个府要挂白幡了。
“潇潇,出来骑马。”郭宝婵骑马过来了。
“我没你那么自虐。”晏萩拒绝。
“坐在马车上慢慢摇,我都快睡着了。”郭宝婵抱怨道。
“宝婵。”晏萩冲郭宝婵招招手。
“干嘛?”郭宝婵凑近一些。
“我们是在送葬,不是出门游玩,你别那么得瑟。”晏萩小声告诫她,虽说过了今天鲁王府还存不存在,是一个未知数,但至少现在鲁王还没有倒。
郭宝婵吐了吐舌头,“那我回马车上去了。”
“轰”前方突然传来巨响。
“动手了吗?”晏萩有种靴子总算落下来的轻松感。
“潇潇,别怕。”傅知行和郭宝婵同时道。
晏萩哭笑不得,她有表现出害怕的样子吗?她又不是老鼠胆子。
“你在这里陪着潇潇,我到前面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傅知行拉开车门要下车。
“小心点。”晏萩抓住他的衣袖。
傅知行回首对她笑了笑,“我会的。”
虽然有所防范,但太子在前面,傅知行得过去护驾。
等傅知行下马车走远,郭宝婵说道:“潇潇,放心吧,祸害遗千年。”
这安抚人的话,还不如不说,晏萩翻白眼,“我男人才不是祸害呢,你不去看看你男人?”
“那是另外一个祸害。”郭宝婵对肃王的身手充满信心。
过了一会,前方的喊叫声没了,也没有刀剑相交的声响,队伍甚至都没有乱,晏萩愕然,造反就这么结束了?这比楚王造反还儿戏。
不过傅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