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晏萩亦明白陈先生此举的深层用意。
“是个聪明人。”傅知行不介意拉陈先生一把。
晏萩颔首,傅知行安排的人,她也没什么不放心的,把在客院伺候的人召集来,训了话,让他们好生伺候三位先生。
三月十六,晏萩去靖边侯府喝喜酒,大外甥邹子辰娶妻,三十岁还没到,就要做姨奶奶了,晏萩感觉得心好累,但这的确是件开心的事,“恭喜大姐。”
“同喜同喜。”晏蓉满脸笑容。
新人拜了堂,晏萩跟着进新房凑热闹,邹子辰挑开了盖头,新娘子出身镇北侯府,长得花容月貌,和子辰十分匹配;晏萩笑道:“人说女人出嫁那天是最漂亮的,果然如此。”
马氏垂首,娇羞一笑。
大家说了吉利话,看马氏吃了口生饺子后,就离开新房,去前面吃喜宴。太太们坐在一起,谈的大多是家长理短,“祁太太真是好笑,连家里的妾室都管不住,闹得人仰马翻。”
“她也是个没用的,当家太太跑去和妾室争风吃醋的。”
“一个妾室,随便找个由头打死也好,发卖也罢,用得着寻死觅活吗?”
晏萩默默地啃着鸡翅,当没听到,她是妒妇,家里没有妾室,没这方面的经验。
可她不出声,话题仍扯到她身上来了,“傅少夫人驭夫有术,傅世子这么多年了,就守着傅少夫人一个呢。”
“可不只傅少夫人驭夫有术,成国公又何尝不是这么多年守着成国公夫人。”另一个太太把晏莺也拖下了水。
晏萩冷哼一声,“男人若是想要纳妾,莫非女人还能掰得过男人不成?”
“做妻子的应该贤惠,主动为夫君纳妾。”有太太道。
“夫君不愿纳妾,如此情深意重,不好嘛?”晏莺笑笑,“我可做不来那种贤惠人。”
那些太太不说话了,心里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