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讲规矩。”傅知行一本正经地道。
晏萩轻啐他一口,“你就不怕被我爹抓住,揍你一顿?”
“你要再不让我进去,惊动了守夜的婢女,那就真的会被抓住了。”傅知行低声道。
晏萩向后退让开,傅知行一跃就进了屋,拉着她在榻上坐下,“为什么这几天不写短函给我?”
“你就是为了问这个才过来的呀?”晏萩噘嘴。
“我想你了。”傅知行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他知道小姑娘想听什么。
晏萩唇角微扬,“我们就要成亲了,短函就不写了,话留到成亲以后,我当面跟你说。”
“好。”傅知行不会逼她做不想做的事,把她转过来,吻住她的唇,几个月不见,思念更深,夜里绮梦不断。
唇舌纠缠许久,气喘吁吁的分开。晏萩拿开他按在她胸前的手,哑声道:“你该走了。”她坐在他身上,能感觉到他的异样。
傅知行深吸了口气,“真希望明天就是亲迎日子。”
“还有十天,你耐心点。”晏萩娇羞地道。
“我走了。”傅知行放开了她,从窗子跳了出去。
晏萩在榻上坐了一会,关上窗,上床躺下。
时间一晃,就到了四月二十三日,下聘的时候两家就已经说好,傅家只提供院子,正房厢房里的所有家具全部由晏家准备,是以铺妆需要三天。
傅知行是独子,没有妯娌之间的比较,晏家愿意多丰厚的嫁女儿就能多丰厚。不过南平郡主也怕曾玉致会有意见,特意把晏萩的嫁妆单子拿给她看,并说明,“晏家的规矩,嫡女出嫁公中出五千两,现在我们虽然分家了,但老宅那边还是把五千两银子送过来了。我们这一房,你们这一辈,就潇潇一个女孩儿,我私下拿了三万两银子做贴补。至于这几个铺子,有三个是她祖母给的,有五个是她外祖母给的,这些年,铺子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