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我也可以在家里守孝。”晏芗在庙里吃不好,睡不好,而且离城太远,她想做点什么都做不了。
晏芝又沉默了片刻,“你是为什么来庙里的,你应该很清楚。”
“三姐,那事与我无关,不是我干的。三姐,你是我的亲姐姐,我们一母所生,连你都不相信我?”晏芗咬死都不承认下药一事与己有关。
晏芝犹豫片刻,道:“正因为我是你亲姐姐,所以我知道那事绝对与你有关。”
晏芗咬了咬唇角,决定不与她纠结那件事,直接问道:“你这是不肯帮我啰?”
“我帮不了你。”晏芝说的是实话,把晏芗送到庙里来是晏老夫人下的令,而且晏芗是犯了大错被送进来的,她有什么理由,又有什么立场去向祖母求情?
“守望相助!”晏芗冷笑,“姐妹情深!”晏芗冷哼,眯着眼看着晏芝,“晏芝,你真虚伪。”
晏芝看着晏芗,满眼失望,对她不知错感到失望,更对她的自私感到失望;隔房的小堂妹看到她消瘦,还会担忧,还会关心的询问,可自己的亲妹,却视而不见。在她拒绝帮她之后,她居然口出恶言。
“你好好保重身体。”晏芝站起身,往外走。
“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关心。”晏芗嗤笑道。
晏芝的手放在门栓上,闭眼深吸了口气,拉开门,走了出去。蒋峰见她出来,迎了上去,看她脸色十分难看,“六妹说了什么?”
“没什么。”晏芝摇了摇头,虽然对晏芗感到失望,可晏芝仍然添了一笔香油钱,请师太们好好照顾晏芗。
从柘潭庙回去,晏芝病了一场,把蒋大太太吓得连陪嫁的人参都拿出来,让人炖鸡给她吃;晏芝瘦了,晏家就不依不饶的,这要是病出个好歹来,晏家人还不把她给活剥了。
四月二十二日,怀恩公府四公子余智材娶妻,他这门亲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