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他,超过他。”
傅知行对她笑了笑,慢跑起来,风筝渐渐升高;眼瞧着就比田熙宁的风筝高了,晏萩给了田熙宁一个挑衅的目光。
田熙宁不服输,立刻放线。
这时起风了,两人的风筝又靠的太近,在高空中缠绕在一起;田熙宁用力扯,“喂,姓傅,你走过去一点。”
傅知行没出声,一直在拽线,想将两个风筝分开,可是风筝反而越绕越紧。晏萩先跑到晏同亮身边,问他要来了护身的小刀,再跑到傅知行身边,“傅表哥别拽了,会把手弄伤了,用小刀把线割了。”
“那样风筝不知道会掉落到什么地方去,会捡不回来的。”傅知行盯着天上的风筝道。
“捡不回来就不要了,反正这个风筝是在街市买来的。”晏萩狡黠一笑,“若是傅表哥觉得亏欠,那就亲手做个风筝,做两个风筝还给我吧。”
听这话,傅知行接过了她递来的小刀,割断了风筝线。风更大了,田熙宁收线不及时,线断了,两只风筝摇摇晃晃的被风吹走了。晏荭冲到田熙宁面前,“你赔我风筝。”
“行,我明儿就去街市上买十只风筝赔你。”田熙宁大方地道。
“我又不是蜈蚣,要那么多只风筝做什么?我就两只手,就要一只风筝,要蜻蜓式样的。”晏荭并不贪心。
“行行行,我会买只蜻蜓风筝赔给你的。”田熙宁应付完晏荭,又对拿着晏萩帕子擦汗的傅知行嚷嚷,“姓傅的,这次不分输赢,我们下次再来比过。”
傅知行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送给他两字,“蚍蜉。”
蚍蜉撼树,不自量力。田熙宁还是知道的,正要和傅知行理论一番,长辈们歇够了,唤他们过去,要回城了。田熙宁冲傅知行捏了捏拳头,“姓傅的,你给我等着。”
傅知行和晏萩都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里,各自随长辈回家。